她與她的相遇,是在東京的淺草,夏天。她靜靜地站在藝品店最不起眼的角落,但在她似乎看到她發著淡淡的光,心電有感地召喚她,她將她帶回了台灣。她仍然靜靜地站在梳妝櫃前好幾個寒暑。直到今年春,她發現了她臉上的塵,撢淨了她,小心地放在包包裏,出遊。她將她從擁擠漆黑的包包內取出,眼前已轉成和風麗雅的櫻花綻放。她